---1975年1月,羅蘭巴特在巴黎高師開了個討論班,
選擇的文本是歌德的『少年維特的煩惱』(Die Leiden des jungen Werther),
初衷是探討拆解語言,擺弄語言的【外衣】,
研究一種話語,即情話,戀人的絮語,獨自的特性。
維特是充滿激情的思辨型戀人的原型,他的一派癡語是典型的戀人情話。
討論班的結晶,【絮語】不再是關於情話的論述,而是一種新的文體,一種虛構的文字---
#節錄自汪耀進先生的「羅蘭巴特和他的『戀人絮語』」#
羅蘭巴特認為,熱戀中的人思緒千百萬,種種意念即生即逝,
產生的相互刺激,總是讓愛戀情緒不停地來回擺盪。
所以,熱戀中的人如此片段的、不連貫的感覺和想法,
硬是寫成有頭有尾的愛情故事,無異是與社會妥協下的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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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
相思。情人的離別,不管是什麼原因,也不管多長時間,
都會引出一段絮語,常常將這一分離的時刻視為受遣棄的嚴峻關頭。
---羅蘭巴特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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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前任第一次正式吃飯,我想到去新光三越(勝博殿),
席中,些許生澀,些許好奇,一些曖昧,一點壓抑,
漸漸,些許喜歡跑跳為十分喜歡。(至少我是這樣。)
飯後,意猶未盡的兩個,感受到彼此還不想就這麼結束今晚,
他提議到誠品喝咖啡去。
對坐的兩人,越聊越朝對方傾去,
時間,一方面在兩人雙眼相視下彷彿停止,一方面沒有意外向前轉動。
回程朝向捷運站,越走越慢,越靠越進,
心跳加速的我好想倚在他肩膀,
就在朝下的電扶梯上兩人前後貼著了。
捷運,將坐車方向相反的兩人越拉越遠。
恍神的我腦中盡是他的形影,
這晚,我,失眠了。
隔天msn上他問我為何離開時沒有看他?
我說,怕眼淚掉下來。
「好想你。」我說。
「我也是。」他說。
---方丈---